搭建得较好的草棚走去,所谓的较好,也只是比其他的产妇所居的草棚多了几片麻布遮挡而已。
“夫人,那晋阳镇的狩猎队长没有欺骗我们,今天真的派人来交涉借粟的事。”亚走到那草棚前,便朝着棚内说道。
“对方可有为难我们?是不是讲了很多条件?还是要加倍奉还?”草棚内的妇人开口问道。
“对方没有提条件,也没有要加倍奉还。只是那副使提出了两个疑问,要我们释疑后才同意借粟。”亚又说道。
“哦?什么疑问?”那妇人又开口问道。
“对方的副使问为何会有这么多人同时得罪朝歌城的贵族;又为何会有这么多要同时生产的孕妇走在一起。我……不知该如何答复。”亚惭愧地低下了头。
“喔?对方竟然有如此心细之人,便是我们也不曾注意到这两个问题,对方竟然一下子便抓住了这处。我想想,待我想一个能搪塞过去的借口。”那妇人的语气开始坚定起来。
“嗯,还有一事……”亚欲言又止道。
“什么事,亚队长请直言,不用顾忌。”草棚内的妇人听出了亚的犹豫之意,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的准不准……今日那前来交涉的几人里,有一人我仿佛见过。有点像……”亚犹豫不决地说道。
“像谁?”那妇人平静地问道。
“有点像逃出朝歌城的二王子?”亚终于将心中的疑虑讲了出来。“此前在王宫当值时,我曾远远地见过二王子,但未曾敢直视过二王子的面容。今日见面,我距离那人的距离较远,恰恰是这个距离,让我感觉那人和以前在宫门口见到的二王子是同一个人。那两位王子几年前逃出朝歌城,好像也是朝着这处逃的……”
“你可曾惊扰那人?”草棚内的妇人惊讶地问道。
“没有。那人因为一时失足没站稳喊了一声,我才注意到的。后来也是送走他们之时,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惊扰。”亚答道。
“如果那人真的是二王子,那我们便不是敌人,可将我们的遭遇讲给他们。不过是不是二王子,需让我辨认一番。如果不是二王子,就说我等得罪的是朝歌城的祝,就说那祝要用百名新生儿活祭河神。切不可提大王和那恶妇的事。”比干丞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