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奴隶心生怜悯也无力做出任何的改变,只能随波逐流地享受那些奴隶带来的便利的同时,尽可能地保持自己的初心,不过多地伤害那些可怜之人。在姜王后主持后宫日常之时尚能比较仁慈地对待那些奴仆,但是自有苏氏入宫,不仅是那些奴隶深受戕害,便是朝中的大臣,但凡有对其稍微不满的,最后都会被有苏氏寻个机会处以惨绝人寰的刑罚。便是连姜王后都逃不脱其魔爪,更不说旁人。
姜王后的惨状,红石郊、红石洪虽未亲眼目睹,但是不待旁人描述完毕,其身、心的反应已经像极了刚才姜林的这一番状况,那种恶心、恐惧、愤懑的复杂的心情真的难以用言语描述。一直以来姜林强调的都是那种众人平等,奴隶也是人,晋阳镇内决不允许有奴隶阶级产生的思想。便是姜林自己和黑石月、顺姬等身份特殊之人,也不允许对他人的人身以及性命随意的侵害。
起初二人对这一系列的思想确实有些不好接受,但是几年来对有苏氏的憎恨,逃亡路上在自己忠心的仆人舍却家人也要保二人性命,以及来到晋阳镇后姜林一系列的思想教育之下,二人已经开始渐渐地习以为常。姜林刚才一开口,红石郊便知道其动了营救这百名孩童的心思。可是旁观者清,红石郊深知这样一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姜林低着头,一直机械地搓着手上的泥垢,仿佛这双手是才从污水坑中拿出一般,已经脏到了骨头里。
“呜呜呜……也就是说,我们胥国也可能是这样的情形?天哪,我的那些族人,难道他们也要遭受这样的灾难?”边上的胥苗此时想起自己的那些叔辈以及几位异母的弟、妹,浑身也开始像筛糠一般抖动起来,一边抖一边抽泣起来。离的最近的红石郊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胥苗的肩膀,胥苗抬头望了一眼红石郊,将头靠在其肩膀之上,开始抽泣了起来。
姜林听罢,停止了搓着泥垢的双手,微微抬起头朝壮叔问道:“胥国那里的情形可曾有打探?”
只见壮叔上前单膝跪地,抱拳朝姜林说道:“请姜首领责罚,自虞饕首领被囚,大小姐出逃,我五人打探几日消息后,只因此前大小姐拨付的存粮以及其他生活用品无法满足家人度日的需求,只得整日里想着活下去的事情,胥国那里的消息尚未打探。”
姜林想了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