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装扮一看便知是喜洁之人,怎能让老丈来做这污秽之事。再说我们几人身上未有贵重之物,无法……”民继续推脱着。
“难不成你们到了集市之上这身上就有贵重之物了?再说了,医者,有一颗仁慈之心,自然是不会嫌弃伤者身体是整洁还是污秽,是富贵还是贫穷。我与他能在这荒郊之地相遇,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之事,我为他看伤也是注定之事。往日只有别人求我惧留孙看病的,今日我惧留孙在这道上发了恻隐之心想为这伤者瞧上一瞧,便是我二人的缘分。”
“小子,你若是再推脱,我便认为是你谋害了他,将他推下的山。若是惊动了来往的兵士,你可知道后果?”老人的话中明显地充满了怒气,听罢姜林知道这下是糟了,此话一出想必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托词,只希望这位叫惧留孙的老人老眼昏花,像前面的那些虞国兵士一般见到自己脏兮兮的模样,闻到身上的腥臭之后掩鼻逃窜掉。
“如此,那便有劳老丈了。”民如此说,姜林感觉板车一顿,二人将板车放了下来。
姜林闭着眼,努力地将呼吸调整到最微弱,身体放松下来,尽量地不露出破绽来。
“嘶……小伙子长得倒是挺俊俏。”老人走到车边,端详了一番姜林。从腰间取出一块麻布,又从腰上悬挂的葫芦里倒了一些水在麻布上,将麻布浸湿后开始擦拭起姜林的脸来。
“嘶……这人……”老人给姜林擦拭完脸上的血污,见姜林的气色与常人无异,而且眉宇间的气象……惊讶地直起了身。
老人想了想,赶忙抓起姜林的左手,用湿麻布将手心的血污擦掉,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之后抓起右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道:“不应该啊!”
“你们是何方人士?”老人起身看了看身后的民和马六,想了想便开口问道。
“老丈,我们就是这道南胡庄的村民,距此不足半日的路程。”熟悉当地情形的民赶忙答道。
只见老人右手掐起手指,转身看了看姜林,又往遥远地北方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接着又掐起手指算了起来。
“你们真的是道南胡庄的人?”老头一边算一边念念有词,不忘再找民确认一下信息。
“真的是道南胡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