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呃,现在额头的外伤和右腿的伤最是严重,尤其是这右腿,不知是不是伤到了骨头,稍有触碰就疼痛难忍。”姜林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和右腿,朝老人家说道。
“你,先过来,将他浑身上下这混了牲畜粪便的血渍给擦洗干净。我这徒弟不像我老头子,最是见不得这污秽之物。说真的,不知道你们谁想的,给血渍里面混粪便,也不怕污了伤口。你,那个哑巴,你去再端些温水来,看这小子的模样,一盆水哪能洗干净啊。”老人指了指仍然呆若木鸡的马六和民,吩咐道。
二人见老头指派了活计,终于从尴尬的状况中得以解脱,赶忙忙碌起来。老人则坐到石桌一侧的石凳上,年轻的狗主人此时端着一碗粟米粥走了进来,放到老头面前朗声说道:“师父,您请用饭。”
老头望着屋内两名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微微一颔首,端过粟米粥一边享用,一边朝另外一边的姜林和民幸灾乐祸地说道:“把他衣物全脱了,把身上都给我擦干净了,若是擦不干净,我这弟子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哦。”
“嗷呜……”老头说的严重,民一紧张手碰到了姜林受伤的部位,姜林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声,因为剧烈的疼痛,身体已经微微蜷曲了起来。
听到姜林惨叫声的马六,端着一盆温水进得屋来,上前看了看姜林,又看了看民。民满脸充满歉意地说道:“不小心碰到了伤处,疼的,疼的。”马六听罢,摇了摇头,将脏水端到一旁,将干净的水盆又递了过来,两人接着给姜林擦洗起身子来。
“你个老泼皮,今日道边最后给我来那么一下,现在又让人将我脱得精光,众目睽睽之下老子一点隐私都没有,看我日后怎么折腾你这老泼皮。”姜林静静地俯在床铺上,想起自己雪白的娇臀映在屋内几人的眼中,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怎么,你小子不服?你今日的血光之灾就是对你欺骗我这老头子最好的报应。”老人将最后一口粟米粥送入嘴里咽下,起身上前看了看姜林的情形,恨恨地说道。
“呃,老丈,我这兄弟身体已经擦干净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疗伤了?”马六将水盆端走,民上前朝老人行了一礼说道。
“嗯。礼红,你且给这小友看看吧,让师父检验一下你的医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