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肱骨。”
“方才小妹将胥治的事情告知与我,我便想到三年前,我的弟弟与胥治一起外出游猎坠崖而亡,胥治也身受轻伤。胥治回来后,向我讲述了当时的过程,我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我弟弟真的失足坠崖。但就在刚才,我明白了,我的弟弟恐怕是遭了胥治的毒手,都怪我识人不明啊。呜呜呜……”想到往事,胥郊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终于忍不住,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何尝是识人不明啊,简直是愚蠢之极,我对那虞召一直当做亲兄弟一般对待,也不成想早就坏了心思,和虞华串通一气窃取我的权柄。唉,真窝火。”做为与胥郊同病相怜之人,此时虞饕是最适合安慰胥郊的人。
姜林望着二人,也只能唏嘘不已,待胥郊的情绪渐渐平静,姜林改跪为坐,朝二人问道:“那今日小弟想问问二位兄长,日后的事该怎么办?”
“唉,这也是我俩为难之处。国内忠于我们的大臣恐怕都已经被虞召、胥治二人清理的差不多,剩下的那些墙头草恐怕也倒向了他们二人,形势已经渐渐趋稳,我二人即便回到国内,也难以有一番大作为。国仇倒无所谓,我和虞饕都是率性之人,这方国之事早就不放在心上,只是这家恨……唉。不为我那死去的发妻报仇,我这心中的怨恨难以消解啊。”胥郊说着,叹了口气,拳头使劲砸在地上。
“事已至此,也不要总怨天尤人了。姜老弟,哥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弟能成全!”虞饕沉思了片刻,朝姜林开口说道。
“哦?有事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办。”姜林目光转向虞饕,忙答道。
虞饕与姜林对视一眼,直起身子,郑重地朝姜林说道:“我这小虞国,祖上本就是虞国的一个分支,传到我这里几代人近百年,国力也未见起色。我本就是一个懒惰散漫之人,若不是父亲的独子,我是真不想去坐这个位子,现在被人窃取权柄,被关押的这段时间早已心灰意冷,现在被你救了出来,算是赚了条命。不过终究是没伤到我和妹妹二人,我也懒得再去寻虞召报仇。自此以后我想就在你唐方生活,姜老弟可否给哥哥赏一碗饭?”
“啊?哥哥是打算彻底放弃小虞国了吗?”姜林见虞饕说得郑重,赶忙改坐为跪,朝虞饕问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