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三左思右想,终于对自己的妻子将后面的安排和盘托出。
“可是当家的,你昨日才回来啊,并且国师不是说允你两个月守孝之期,这秘事又从何说起?你随国师常年在外本奔波,我都无所谓,可是孩儿每每谈起你之时,都要回忆很久才能想起你的模样来。便说昨日你刚到家之时,明明是父子二人,孩子却把你当成外人驱赶,你不觉得愧对孩儿吗?”
“再说父母亲这里,也是因你常年在外,他们觉得居于城中与我多有不便,这才搬回老宅居住,现在却出了这样的意外,你再不好好守孝,你不觉得更愧对二老吗?”申三的妻子有些不明所以,开始抱怨起来。
申三之妻的话句句都如针一般扎在申三的心头之上,可是其中的缘由申三怎么能对妻子实说?背主求荣得来的好处并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觉得开心,反而会因为这笔财富来路不正而让人觉得厌恶,甚至连人也会唾弃。生活了多少年的夫妻,人设已经形成,现在要用这样一件事情来破坏自己的人设,申三有些做不出来。
“这是国师与我演的一出戏,秘事是早就在回来的路上就说定的。本来就是允诺我两个月的假期,着我悄悄的出去办事,现在父母亲因故去世而需守孝,如此一来便更加的真实。不信你看这些贝币,都是国师赏赐给我的。如果事情办妥了,还有更多的赏赐。安葬父母之时,我会将这些贝币藏在父母亲的坟头一侧,等我回来时,取了这些贝币带你和儿子一起过好日子。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就守着你和孩儿。”申三想起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将车上装有贝币的包袱往身边拉了拉,对妻子说道。
“唉,好吧。一切都听你的,只是你常年在外奔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和孩儿等着你回来。昨日你才回来就在外忙了一天,回来都到了半夜,也没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今日得到父母亲的噩耗,守孝期间更是不能与你温存。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女人说着,温柔地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开始幻想起以后的美好生活来。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丈夫此时的心中是多么的焦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