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取号,等候叫号,去的晚了只能等明日再去重新排队。”
“小的今日便是在街市上得到了消息,便赶忙出城去寻那酒肆,寻到那酒肆又排了好长时间的队,终于有幸排到最后几名,这才替家主尝了尝那酒。那酒真是……小的往日伺候家主,没少得家主赏几爵酒尝尝。我敢这么说,家主往日喝的那酒与这酒肆产的酒相比,那就是马尿……啊,家主,是小的失言了,我是意思是那酒肆的酒真的是极品啊。”将酒肆的规矩对申光言明,见申光脸上的表情渐渐地舒缓,申夏那揪着的心也慢慢地放下来,嘴上也有些搂不住。
“开这间酒肆的是什么人?这酒肆为何设在城外?还立这么多规矩?”申光作为一个老酒鬼,食髓知味。从申夏身上的酒气早就判断出今日申夏饮的酒绝不是凡品,现在听申夏这么一说,这好奇心更加的重。
“听说这帮开酒肆的是忍受不了朝歌城的苛政,从朝歌城逃出来的,那酿酒的匠人还曾为商王酿过酒。至于为何将酒肆开在城外,应当是这帮人家财有限,在安邑城内无法立足,只好将目光放在城外。家主你也是懂酒的人,这好酒啊,可遇不可求,产出有限。所以不定这么多规矩,卖给这个不卖给那个,得罪人啊。”申夏盯着申光的脸,朝申光解释道。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这间酒肆离安邑城远吗?”申光听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喜色。
“倒不是很远,半个时辰能到。”申光忙答道。
“你先起来。”申光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申夏,若有所思。
“家主,手有些麻了!”申夏双手被反绑,自己无法起身,只好转身将后背呈现给申光,一副祈求的口吻。
“噌!”申光从剑架上抽出自己的佩剑,上前给申光松了绑。
“多谢家主!”申夏忙对着申光一番大礼。
“听你说,这酒确是好酒。但三爵酒,怎能过瘾啊?往日里喝酒,我都是半坛半坛的饮,三爵酒,都不够尝尝味的。”申光一边将剑插入剑鞘,一边思索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家主,其实我回来的路上仔细盘算过,若是你要去饮酒,可携带几名对你非常忠诚的家将。让这些人分开去排队取号,而到了饮酒时都是你去,想必那酒家一时也无法发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