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恢复了正常营业,只是到了正午时分,院中的酒客走完之后,从酒肆外的一处角落里,蒙着脸的申夏带着两名护卫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悄悄地走进了酒肆。
“这位兄弟,你们这是?”见申夏三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包爽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们家主怕我们几人被安邑城的贵族认出来,坏了咱们的大计。这位兄弟,昨日回去我们家主才反应过来,一直未请教你的名。”申夏朝包爽问道。
“我嘛,我一个贱人,爹娘自小就取了个诨名叫二狗,一直叫到现在。”包爽没有透露自己真实的信息。
“嗯,那我就称你二狗兄弟。二狗兄弟,昨天你与你那会酿酒的兄弟商量的如何?家主可是非常重视此事啊。”申夏想起今日的正事,忙朝包爽问道。
“呃……是这样的,我将贵主的意思对我那兄弟讲明,我那兄弟也觉得贵主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呢,我这兄弟的酿酒技术,可是祖上传了十八辈才传到他手上的,就此献给贵主,有些……另外这处酒肆……我们为了能安身于此,可是花了五百朋贝币才将这处酒肆盘下,另外又花了将一千多朋贝币才打通安邑城各处关系,为我们入了百工籍,允许我们在此经营。”包爽一副便秘的表情。
“嘶……是这么个理,你们一众外乡人来到安邑城,若想能顺利地经营下去,不这么干也不行啊。”对于在虞国安邑城生活了近十年的申夏来说,包爽说的这一番话那绝对是可信的。从其他方国和诸侯国逃出来的人,不按常理完成这样的手续,那是要充入奴籍的。
“所以嘛……另外我们一起逃出来了十一个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现在大家凑的贝币已经用来盘这间酒肆、打通关系,便是这酒,也是花了好多贝币购买的原料,这才酿出了这么点。眼看着快周转不开了,贵主现在想将我们收入麾下,我们兄弟几人都很兴奋。”
“我们兄弟们很兴奋,但是我们那些婆娘们却怕这是贵主设的一个套,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外乡人。我是什么意思呢?我的意思就是贵主能不能支付我们这些兄弟们一笔安家费,让我们好歹也购置些过日子的家伙事,让家里那些不开眼的婆娘先闭上嘴。如此我们才能安心酿酒、售酒不是?”包爽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