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走了些,我派人将惧老爷子接来,让给你瞧一瞧身体……”姜林很是恭敬地朝虞疾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咳咳咳……不必了不必了,惧老头有七十多了吧,也不年轻了,别折腾他了。老夫我今岁八十有四,不论放在什么时候,都算是极寿了。该走了,该走了,该给你们年轻人腾地方了。哈哈哈……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活这么大的年纪不是享福,那纯粹是受罪,天天躺在这榻上……哦?对了,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人老成精的虞疾很少见姜林如此恭敬的模样,仍是不信姜林只是来探望自己。
“老公叔真是慧眼如炬,小子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有一事想请教一番。”姜林很是谦卑地上前将虞疾扶起,将榻边的靠枕放在虞疾的身后。
“哈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个嘴啊……说吧,什么事?”虞疾老公叔被姜林的一番说辞逗得开怀大笑,长期缠绵病榻的阴郁之情也缓解了不少。
“今日我接到密报,我岳丈……就是商王,崩逝。我对这王室的丧事一窍不通,不知道我这做臣子的、做女婿的,该如何准备?想着老公叔历尽人事,自是可以教导小子一二,所以才想着来向老公叔请教一番。”姜林将榻边一个小矮凳拖了过来,坐在虞疾身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什么?你说商王受崩逝?”虞疾被这一消息惊得挺起腰来。
“是……”姜林没敢多说话,商王崩逝的消息目前是被总参情报处的情报员带回来的,还不是正式的、官方的消息。言多必失,说的多了,自是有暴露大唐国情报系统的风险。
“子受……我若记得不错的话,子受今岁应当五十有六……坐了三十五年的王位……当年我随我的兄长、亦是虞华的父亲赴朝歌城,觐见先王羡的时候,那时候的子受才五六岁的样子,一转眼五十年过去了,如今这子受却是比我这老头子先……唉,真是世事无常啊。没说是何缘故崩逝的?”虞疾呆呆地坐了许久,终于发出了一丝的感慨。
“是商队带回来的消息,正式通报消息的使者尚未抵达,商队的人也不敢贸然猜测死因。”姜林忙解释道。
“对,你说的对。商王一人,身系整个华族……死因定是会牵扯各方的利益。王储、王室以及朝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