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咳了起来,待咳嗽声停止,人也陷入昏迷当中。
“医官,医官,快来人啊……”姬诵望着姜尚的情形,忙朝远处喊道。
“君侯……”几名医官听到姬诵的召唤,快速奔了过来。
“快看看太师怎么了?”姬诵让开了姜尚躺着的马车,对一名年长的医官下令道。
“是!”老医官朝姬诵行了一礼,上前开始检视起姜尚的情形来。
……
“太师情形如何?”待老医官忙完,一直很少说话的邑姜上前很是客气地将老医官让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太师……不太好。太师的腿伤伤在内里,但这骨伤……只要稍稍触碰,老太师就疼痛难忍,所以我们根本无法对其骨伤进行检视,更不说复位、治疗。这几日只能依靠草药治疗外伤。但内伤不治,外伤也无法愈合,所以几日下来并未见有好转之像……夫人,恕小人斗胆,老太师这次恐怕……”老医官的话未说完,额头的冷汗已经渗了出来。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邑姜扭头朝车上的姜尚望了一眼,泪水开始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落在了地上。
“以现在的情形看,恐怕只有一个办法勉强可以试上一试。”老医官的腰已经弯得很深了。
“什么办法?”邑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惊呼了一声。
“小人不敢说……”老医官恨不得跪下。
“我恕你无罪……”邑姜现在有求于人,姿态自然是要放低些。
“呃……从伤处往上寸余之处,用斧钺斩断,再用烙铁将伤口进行炮烙。如此,或许有些希望。不过,就要看老太师能不能扛得住这剧痛……”老医官垂着头,用仅邑姜能听得到的声音将自己的办法道了出来。
“唔……那父亲要遭受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啊……”邑姜终于放出声来。
“嫂夫人,要以大局为重。太师之事尚属小事,我们下面该何去何从才是大事,还需尽快拿个方略来。我刚说的去大唐国的法子行与不行,要尽快定下来。毕竟,后面的戎人、羌人给我们留的时间不多了啊!”远处一直和姬诵窃窃私语的姬旦听到邑姜的哭声,忙走过来朝邑姜说道。
“父亲伤成这样,你让我如何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