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久，然后没了。
没有意境心性，跟欢喜庙一桌的水平。
“足够了。”白启接过宁玛虹递过来的基本功法，微微颔首。
接着，白启与李君肃，也不等三人反应，化为杀气与死气，各自散去。
密宗之内，安静了下来。
“我们必须与少林联手，甚至与皇朝境内其他不服皇朝的门派联手了。”
灰白花看着天上的皎月，语气沉重。
“如若必要西域三十六国，我们也可以合作。”
灰白花阖上眼，一咬牙说着。
这一次，宁玛虹与噶聚旨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同意。
他们都不是蠢人，皇朝目前不动他们，只是现在不想打他们而已。
但等哪天皇朝腾出手来，忽然想要攻打密宗了，那对密宗来说，会是灭顶之灾。
“身毒呢？”噶聚旨轻声开口。
“身毒的废物就别指望了，目前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少林。”
“但了慧那老狐狸，一直拿我们挡刀，实在是可恨。”
灰白花睁开眼，语气有些愤懑。
“薛延妥那边，好像挖到了匈奴秘藏，这一次西域三十六国的可汗一定也会动身。”
“这是我们的机会。”
宁玛虹把玩着手中的佛珠，突然开口。
“还有其他秘藏，我们也需要发掘了。”
灰白花点头表示同意，而后补充道。
在静谧的月夜之下，密宗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属于皇朝的威压，已经开始扩散了。
皇朝的随意一瞥，就能让周围外邦，喘不过气。
皇宫，随着杀气与死气凝聚，守卫着皇宫的侍卫们，倒是十分淡定。
“你小子，未到武尊便可游历天下，实在是妖孽。”
白启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君肃，笑着摇了摇头。
在这天下，只要李君肃记忆之中，去过的地方有死气，那便可以直接借由死气现身。
没去过的地方，只要神识范围足够，能够看到，存在死气，那也可以借由死气转移。
天下各地，不存在没有死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