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下方人群中的莫凡。
咦。
这树，居然还反哺我些力量？
察觉到这，莫凡一愣。
不过，他没有选择接受，毕竟，这股力量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存在。
但于他而言。
除非是恒之力，不然都没用。
而恒……
星辰之树现在的境界，最多也就时之九境，恒境，哪怕它吸收了其他恒物的根本，有极为恐怖的底蕴。
但也难以踏入。
除非，莫凡愿意贡献一条恒意，拿来培育它。
当然，这玩意儿现在莫凡不多，自然不可能拿出来。
毕竟，一棵树而已。
这边。
随着生命之树的异象，各位历代城主人傻了。
“我尼玛，主动贡献出本源？”
“生命之树这是在干什么！”
“而且，这本源好浓郁，这特么简直是将它所有的本源都快掏出来了！”
“啥玩意儿，生命之树疯了？”
随着傻眼，很快，一众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平平无奇的莫凡。
在莫凡随手一挥，打飞本源时。
这下，不只是傻眼。
脑袋都宕机了。
“……”
啧。
莫凡也发现自己被注目了，摇摇头。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打听了，直接问吧。
莫凡是不想和他们过多接触的。
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人群中，莫凡迈步而出。
周身，一股莫名的波动出现，随着这股波动，整个道城，除了各历城主，都在这一刻变得呆愣起来。
“——你！”
若水第一个认出了莫凡。
虽然时间太过久远，记忆已经模糊无比。
但这淡弱的感觉，既视感太强烈。
若水身后，盘农也感觉莫凡有些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毕竟，那一次，只是城中偶遇，一面之缘而已。
没人会深刻的记下这些。
“若水城主？这位小辈你难道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