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走错了,“你好……你是?”
“我是燃燃的朋友,宋文玉。”
宋文玉瞥见林澈怀里的百合花,花朵挺立,花瓣上还有水珠,惊讶道:“大热天的,这花还这么新鲜呀。”
林澈附和地一笑,“燃燃开始复健训练了吗?”自从安燃出院后,他便开始叫她叠字“燃燃”,安燃一开始觉得别扭,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宋文玉不知内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猜测安燃和他关系应该很好,也没多想,“嗯。”
林澈将昨天的百合花从花瓶里拿出,把今天的插进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清新淡雅的花配上素色的瓷瓶,宋文玉评价道:“好看是好看,但这也太素了。”
“燃燃喜欢鲜艳的花,像牡丹、芍药、山茶之类的。”
“是吗?”林澈手中的动作一顿,看一眼宋文玉,又看着手中的白色百合,迟疑道:“她不喜欢这个吗?”
安燃在内室听到他们的交谈,忙道:“百合很好,我很喜欢!谢谢你的心意。”又对宋文玉说:“文玉,哪有看望病人送鲜艳的花的?”
林澈问她:“那你喜欢什么花儿呢?”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安燃诚实地说道:“花我都很喜欢,但我的确更偏爱那些开得热烈一点的。”
开得热烈一点的?
林澈陷入沉思,如果以花喻人,安燃像这朵百合,但她竟然更喜欢艳丽的牡丹吗?
自己还是太不了解她了。
“那我下次买开得热烈一点的花儿。”他说道。
“不用啦!”安燃气喘吁吁地在阿姨的帮助下做完5次勾脚复健训练,“怪麻烦的,而且我也快好了。”
林澈忙道:“没事儿,不麻烦,你每天在家看看花儿心情会好一点儿。”
八月底,安燃终于能够正常走路,虽然还是有点跛脚,但她很满意。
开学前她先回了趟江市,和家人亲戚报平安,顺便吃顿团圆饭。
回沪市前一天晚上,安时面色沉重地把安燃叫到书房,问她是否一定要和林一树那个小子在一起。
安燃点头,安时又问,如果他不同意呢?她回道,我会努力让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