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下山了,房间里一片金黄。
“燃燃,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点爱我?”林澈突然问道。他看着安燃,认真又温柔地笑:“应该有吧?我能感觉到。”
安燃正拿着一个拨浪鼓逗小婴儿笑,仿佛没有听见他在问什么,手摇动的幅度却隐约可见地降低。
这不是爱情。正如往一杯凉白开里倒入烧好的热水,总会有回温,她自认这不是爱情。
月嫂来抱孩子去洗澡。她起身要跟过去,林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如果你能感觉到,那应该有吧。”
“谢谢,谢谢。”林澈立即抱住了她,惊喜得好像从没奢望过得到这样的答案。
一朝夙愿成真,如同穷人乍富,反而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会继续努力。”
金色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赋予他一种奇异的辉煌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