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你挂过?考完了就别瞎琢磨了,实在不行挂了就补考呗!”赵春雨笑着说道。
陈欣然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手机振了一下,打开一看,童云开的短信。
也不知怎么的,心头那团莫名其妙的雾霾一下子散开。
“不用什么都汇报!”陈欣然趁赵春雨没注意,快速回了一条信息。
“走吧,吃饭去吧!”将手机揣兜里,陈欣然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兴致勃勃的说道。
赵春雨看着她堪比六月天说变就变的脸,一脸无语。
赶回云台已经晚上十二点,童云开没让童云重来接,出站直接打了个车。
打开房门,童云重和陈星辰正在等着他。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瓶酒。
“这么晚了,还要给我接风洗尘?”童云开笑着说道。
陈星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许久不见的童云开,笑了笑,一言不发。
曾经放浪不羁的少年,眼神中多了一丝沉重。
人啊,不管混成什么样儿,父母子女,永远都是最大的牵绊,也是在这个操蛋世界上苟活的最大动力和最牢固后盾,一旦跟至亲的人闹掰了,成了人世间的浮萍,想重新扎根,很难,很难!
“还摆了三个杯子,你能喝?”看了看陈星辰脑袋上的绷带,童云开笑着问道。
“能喝不能喝的也比你能喝!”陈星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那就别废话了,坐下!开喝!”童云重一看,立马张罗道。
酒是一个好东西,尤其跟性情相投的小伙伴一起喝,多余的话完全不用说,都在酒里,都在心里。
痛痛快快的干完两瓶,三个人醉醺醺的各自睡去。
第二天,童云开带着陈星辰回到了老家。
陈星辰不想再回那个让他伤碎了心的家,他要凭借自己的本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年关将至,先去童家庄过年,过完年以后,再做打算!
常年不住人,小土屋有些破败,童云开跟大伯一商量,决定简单修缮一下。
外面墙体上一层面砖,屋顶更换瓦片和芦苇席子,内墙刷石灰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