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去哪儿,手里必端着一个保温杯,渴不渴不知道,但时不时抿上一口,倒不失为一个稳定节奏的利器。
余庆丰待人和善,倒是主动跟自己聊过几次,讲话云里雾里的,总感觉话里有话,套路满满,十分不真诚。
但是不管怎样,这人的表情和情绪管理,堪称出神入化。
眼下这副表情,放在别人脸上可能稀松平常,但是对余庆丰来讲,就是失态。
童云开猜测到应该跟韩冠名有关,但是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说起韩冠名,不得不竖一竖大拇指,这厮年纪虽轻,但是破局能力一流,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很清楚每一步该怎么走,认准方向之后,杀伐果断,敢作敢为,没有丝毫的弯弯绕绕,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并不蛮干,非常擅长协调各方意见,论起情绪管理能力,不输余庆丰。
不同的是,余庆丰的淡定,更像是表演艺术家,韩冠名的淡定,是真的淡定。
紧接着,一个小队长拿着签证单来找人签字,看了看两个人都在,不由有些懵。
以前都是余庆丰签,人不在这边,就打电话告知一声,先攒着以后补签,韩冠名到位以后,有没有授权不知道,反正自动将这些权利揽了过来。
“余工,韩工,这个吊车台班,谁给签啊?”小队长很年轻,不会察言观色,讲话也彪呼呼的。
“你们扎架子,还需要用到吊车?”余庆丰轻声问道。
“哎呀,一堆脚手架都在底下压着,一根一根抽的话,不知道抽到什么时候呢!这个活儿又催的那么急,我跟韩工打招呼了,叫了个吊车,一钩子勾出来了!”小队长表情夸张的强调道。
“你一定要搞清楚,这都是包工包料的活儿,你想叫吊车可以,叫直升机也没问题,但是费用你们自己承担!我们跟你们的合同中明确约定,个别不好取费的零星施工,可以计人工,但是没有机械签证这一说!”余庆丰认真道。
“余工,干之前我们可都跟韩工沟通好了啊,这个活儿真要是计人工的话,可比吊车费贵多了!”小队长解释道。
“计不计人工,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本身扎架子的费用里面就包含着材料倒运费!”余庆丰解释道。
说实话,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