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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苏婉心情大好。
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你这么为宗门着想，怎么不想办法替灵天大陆打开通道？师尊对你那么好，精心栽培，宗门的长老们从小就对你好，对你寄予厚望，你是不是该回报宗门了？
我一个小小的散修，怎么比得过你这个圣子呢，你说是不是？文武殿有不少厉害的阵法师，听说他们会设置空间传送阵。
还有文武殿这么出名，请龙山阁的高阶阵法师出面，他们应该会给面子。你来山河大陆好久了吧，我没有猜错的话有几十年了。
你怎么不做呢？有能力为何不做？可别狡辩，我回过宗门，你什么时候离开玄天宗我清楚得很，漂亮话谁不会说。
要不是师尊保你和李薇月，你觉得你们现在还能是玄天宗的弟子？还是你攀了高枝就忘了是玄天宗培养的你？
要是这样，你还够格当这个乾殿圣子吗？要是文武殿的人知道你在灵天大陆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会如何？
你混得越来越好了，但总有人看你不顺眼，不服你的吧，做人可不能忘本……”
司泽接道：“除非你不是人，做狗都知道要忠诚主人。”
他知道苏婉在威胁他，还有司泽在内涵他连狗都不如。
秦钰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几十年过去了，他也成长了。
从思过崖出来后，他只要一出现，别人都用异样，鄙夷的眼神看他，连“秦师兄”这三个字都不愿意叫。
没落魄之前他们见到他都非常热情，眼神里都是崇拜，秦师兄长，秦师兄短的叫。
似乎只有宁嫣然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
从那一刻他才明白苏婉在玄天宗的地位无人可撼动，他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她。
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前，他确实如师尊，长老们所期望的那样与苏婉共同把玄天宗发扬光大。
既然他身份高贵，一个玄天宗的掌门怎么够，怎么能配得上他，灵天大陆还是最低级的大陆，被其他三个大陆遗忘的大陆。
他才不甘心被任何事，人捆绑。
秦钰霄叹了一口气，面上有一丝无奈，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她。
“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