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用茫然的眼神看着四周，喃喃道：“这是怎么了？阿璃，婉婉，老祖，刚才我怎么了？我感觉刚才做了一个梦。”
说着，他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秦钰霄，严厉地说道：“秦钰霄，你可知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我要把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徒弟。”
“啊，父亲，你在说什么？”
闻言，他皱了皱眉，呵斥道：“别乱叫，我是你前师尊，可不是你父亲，别毁我清誉。”
这一转变，让不少人都迷糊了，难道是一体双魂。
“你就演吧，反正都要死。秦钰霄，送你一样东西。”
秦钰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纤纤玉指一弹，有什么东西没入他眉心。
秦钰霄大惊，捂住眉心，大声说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给我下咒？”
“孬种，大惊小怪，我这么弱，哪有本事杀你，你的命是我阿姐的，我只是送了点记忆给你而已，你一定会很喜欢。”
众人和众魔：“……”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自豪地说自己弱，说的是反话吧。
“阿璃，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难道你对师叔有什么不满吗？把秦钰霄教成这样我也很自责，很心痛。”
苏璃懒得听他说废话，要不是时间未到，她懒得说那么多话。
她直接打断他，悠悠说道：“既然自责，就补救，非常容易，你就清理门户吧，弄死他，捏碎他的神魂，你就是大功臣，大家都会感激你，给你立长生碑。”
闻言，秦钰霄头立刻不疼了，连忙往后退。
卫泽宇垂下眼眸，快速敛去眼底的那抹狠厉。
他很快就做出了取舍，一掌朝秦钰霄拍过去。
气势汹汹，毫不留情。
秦钰霄面如死灰，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但是他还是很难过。
人性被苏璃拿捏得明明白白的。
秦钰霄虽然躲得很快，但卫泽宇更快，要不是他的手下及时拉住他，又帮他挡了一掌，他肯定会被打成重伤。
“少主，你没事吧？”
秦钰霄对着苏璃破口大骂，所有能骂人的话，他都对她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