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鞋袜拿来,我得出去瞧瞧目前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便听到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又响亮的声音,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
程攸宁反应极快,一个敏捷地翻身,迅速从床上一跃而起,神情紧张地喊道:“不好,这是战鼓的声响!快点儿拿衣服过来,咱们快去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两人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之后,急匆匆地朝着瞭望塔奔去。当他们爬上瞭望塔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一片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已然抵达了界碑之前。那密密麻麻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尽头,粗略估计至少有两万多人,其浩大的气势,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彻底踏平一般。
乔榕满脸疑惑地看着前方,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奇怪,这些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可为何不见沙将军的人马呢?即使设伏也得又人呀?怎么一个都不出去应战呀?”
一旁的程攸宁同样满心狐疑,忍不住抱怨道:“难道就这样认输了不成?若是如此,那沙将军岂不就怂包嘛!走,我找他他!”
乔榕站在原地,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轻声说道:“小少爷,这是军事,我们小孩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程攸宁便气势汹汹地打断了他的话,“乔榕,你别忘了,你们家的那个村子,离这里可不远,要是敌人入侵,你们村第一个遭殃,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说完,程攸宁不再理会乔榕,气呼呼地转身就跑开了。
乔榕还有什么好掂量的,程攸宁都已经跑远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了。
程攸宁四处打听,终于在一处高岗上找到了沙广寒,和沙广寒在一起的还有他小爷爷万敛行。
程攸宁直接奔着沙广寒去了,他指着沙广寒大声指责道:“沙广寒,你个怂包,你口口声声说你天不怕,地不怕,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为奉乞攻打柴州,这敌人都打到家门了,奉营都要守不住了,你怎么在这里躲着。亏我小爷爷如此爱重于你,封你为奉乞的大将军。古人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沙广寒,你没有信义,一个不讲五常之人,怎敢吃我小爷爷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