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韩念夏像是赌气一般,猛地伸出手抓过桌子上的一块糖果,丢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不过即便如此,她嘴上依然不肯罢休,继续争辩道:“哼,我到现在都还没想通呢!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挨了这顿打!其实我真的没说什么呀,我是出于好心,我只是想让莫海窑把脸上那个面具给摘掉而已。要是你们早点告诉我他本来就长成这样子,那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嘛!”
程风好言相劝:“念夏,你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莫大哥身上,你看看这初夏时节,宅子里面的景色多美呀,听说姐姐家湖里的荷花都开了,你为何不去湖边赏赏荷花呢?”
这时程攸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圆瓶,塞到了莫海窑的手中。并压低声音说道:“莫伯伯,这是擦脸的,您一定要好好使用!”
莫海窑观察一下小圆瓶的外观问:“这不会又是面膏吧?”
尚汐赶忙开口,一脸严肃地对程攸宁说道:“程攸宁,你莫伯伯用的药都是史家史老爷子给精心配置的,每一味药材都经过了严格筛选和调配,药效自然是非同凡响。你不要在大街上随便买个面霜就拿来送你莫伯伯,万一这面霜与史老爷子所配之药产生冲突,影响了药效,到头来受苦的可是你莫伯伯!”
程攸宁却说:“史老爷的药也不管用呀,你看莫伯伯脸上的那些疤,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依我看,史老爷的药完全可以停了,没必要再擦了。”
尚汐听后,急忙侧头看了一眼莫伯伯的脸,又看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训斥程攸宁道“程攸宁,你说话怎么不考虑后果!万一这会儿史叔叔过来了,听到你如此质疑史家的医术,让人家心里会作何感想呢?”
然而,程攸宁却似乎并不在意尚汐的提醒,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理直气壮地回应道:“孩儿只不过是直言不讳说点实话罢了。即使当着史老爷的面,我也可以毫不避讳地这样讲,我虽然没见过史老爷,但是听闻他们史家的铺子里面常年布施一些小药,可见其人品高洁,想必他是能听进去别人的忠言逆耳。如果药方本身有问题,就算用再久的药也无济于事,这个浅 道理大家都懂,我想史老爷更懂。娘如果不信孩儿说的话,您可以看看莫伯伯的脸,这都已经快两年了吧,他不辞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