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完成这样的心愿着实有难度。
白七七刚要开口,沈知初又道,“我想凭自己的本事,这样才安心。”
“我继父那边可能要做思想工作,他是农村人根本不习惯城里的生活,何况是京城这样的大都市,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我妈做出改变,毕竟我妈为了他,在乡下二三十年也真的够了。”
是啊,两人在一起都有牺牲,相互包容才能长久。
沈知初坐了会就走了,白七七催她走的,她看上去实在是憔悴。
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一阵风刮来,沈知初抿紧身上的大衣,消瘦的身影伫立在医院门口迟迟未曾离去。
季远深开着车路过,透过车窗玻璃静静凝视医院门口毫无生气的女子。
也就一个星期未见,她消磨的很憔悴,整个人站在光晕下,泛着令人疼惜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