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无他,脖子上抵着一把手锯,锯子被维多利亚一只手紧紧拿住。
倒不是多锋利,而是正相反,整把锯子不少地方锈迹斑斑,并且还散发着一股不太妙的气味。
这是维多利亚的经验。
没去要安德提供的武器,她第一时间垃圾场去找到了这件宝贝,顺带着在同一个垃圾场的垃圾堆下不明液体里为锯子完成了小火收汁这个重要的步骤。
破伤风之刃了属于是。
那混混也算是识相,知道这玩意只要砍他一下,他离死也就剩下时间问题了。
别说拿他点钱了,就是安德和维多利亚吃完东西,把剩菜剩饭倒进他领子里,他估计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毫无疑问,这混混自作自受。
也就一二十分钟前,安德和维多利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吃点零食,结果正在等老板给煎土豆丸子,那混混进来了小吃铺。
二话不说,让安德滚,还准备让维多利亚陪他玩玩,顺带着还把二人千挑万选找到的最干净的一张桌子给掀了。
这下好了。
维多利亚负责按着他,安德直接玩了个围点打援,现在整条街上收保护费的混混全都躺在地下,浑身大量软组织挫伤。
其中最倒霉的一个,被安德绊倒后以一种按摩的手法搞了一下,现在两条腿还在抽筋。
还不敢惨叫。
就那个混混“陪他玩玩”四个字一出口,维多利亚心态就炸了。
谁想惨叫,可以,维多利亚小姐贴心的提供了拔指甲盖服务,省的不够疼还影响惨叫的效果,让你一次叫痛快了。
真拔了俩。
就这帮人,看萎靡的精神面貌就知道是烟馆的常客,有点闲钱就砸在嗑药、酗酒、赌牌和廉价妓女上。
关键是自己完全不劳动,每天就琢磨着抢点普通人来过日子,属于是地下城特产害虫。
无论是维多利亚还是艾萨克,都这么告诉了安德,加上安德自己也做了个逻辑思辨觉得这帮人确实欠抽,自然打起来也没有心理负担。
本来这场面,店老板都不打算收钱了,属实是不敢。
但没办法。
安德还没来得及讲道理,维多利亚就甩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