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我们不该只是逃跑,我们有能力反抗。”
九号——如果单看顺序,这也是最后一张席位,与之对应的年轻男人开口。
“异议,九号,我们无法拦住那个……孩子的。”
六号犹豫了一下,犹豫的时间比之前为措辞而纠结的时间甚至长了一倍。
很显然,如何准确的形容安德,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甚至连安德自己也做不到。
“不,六号,我们可以,比如炼金仪式术杖或者水银蒸汽喷枪,或者更多……”
“更多的尸诞者?九号,你太高看我们所有人了,如果我们的研究真的能够击败那样的怪物,我们早就可以拯救这座该死的城市,而不是躲在这种鬼地方,研究怎样把人改造才能在这种冷到要死人的地方活下去了。”
“拯救?”
五号略带讥讽的开口。
“六号,我们这样的行为也能谈得上拯救?那恐怕是任何一个谋杀犯都有人塑像了,我们只不过是借着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进行自己早就想但一直无法实现的东西了!”
随着他的讲述,五号用手重重敲击桌面。
“谁敢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拯救这座城市?把一个个人送上手术台,用未测定副作用的炼金药物开展人体实验?这样的事情诸位——包括我,我相信没有人少做,那么我们获得了什么成果吗?哪怕一丝一毫安全的进化的可能性?”
“简直可笑!”
用刻薄而一针见血的言语结束了自己的发言,五号看上去失去了开口的欲望,只是端坐在自己的席位,面带讥笑的看着所有人。
如果有一面镜子在,他讥笑的人里绝对会包括他自己。
“你的意思是等死?!”
九号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他不理解同僚为何对这些简单的行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但不论如何,在五号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后,除了九号,再也没有人开口。
不论是主张逃跑是六号,还是一开始提出反击的三号,甚至是永远能给出谏言的一号也沉默不语。
这样令人几乎窒息的沉默一直保持着,直到九号的可笑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呼吸急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