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朋友死去,但他只是悲伤,从来没有生出过这方面的念头。
这太奇怪了。
……
“在想什么?”
正在李维思量这些问题时,小贝宁走了过来。
“……没什么。”
“我之前跟你谈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维摇摇头。
“我……我不觉得我是什么受诅之子,而且这种事,不管怎么看都该和老大说吧?”
“不行,知识也是我们血里流淌的诅咒的一部分,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如果你不想牵连安德…我是说…老大,就绝对不要告诉他。”
“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小丑’。”
“就因为这种原因?可老大手里的底牌明显比我们所有人都多啊?”
“不,不一样,有些事情只能由受诅之子完成……你这家伙!之前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啊!”
“我当然听了啊!”
“那你还一直问?”
“你又没和老大出门,你怎么知道他不行?!”
恶狠狠的撂下这句话,李维突然觉得有些歧义,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补充了一句。
“……最起码比你的那破烂主意好。”
“我……算了!”
本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小贝宁还是闭了嘴,摆出一副气愤的模样,显然是生了李维的气。
最后,两个看上去几乎是双胞胎兄弟的孩子都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再看彼此。
以歇够了的李维起身离开为结束,谈话不欢而散。
……
虽然还在生小贝宁的气,但毫无疑问,下午的工作还要继续。
与上午不同,李维的工作从单纯的重复性劳动转变为了稍微有点技术性的活计。
——此时此刻,在瑞德的指导下,李维正使用着安德造出来的喷枪,对一些需要现场融化的部件进行着加热。
“不错不错,李维你手艺很棒啊!就得这样——还是老大厉害啊,不然光是给那些管子镀银的工作量就够我们干上半年了。”
端着一个保温杯,瑞德一边点头,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