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刨根问底,只是在心里思考安德到底做了什么破事才结识了对方。
直到走进诊室,将美洛蒂安置在病床上,维多利亚才有时间打量起了这间诊室。
然后,她心里又开始没底了。
太华丽了。
她知道,医学修会总爱用各种神学要素堆砌出他们那不伦不类又有着奇特美感的建筑,但这间诊室未免太大也太华丽了。
维多利亚不会认为这是某种浪费,原因很简单,即使有着信仰包装,医学修会本质上也还是个盈利的机构。
那么,这位修女姐姐的身份就很难说清楚了。
默默在胸口画了个无穷的符号,维多利亚开始在心里盘算,到底该如何用四次传送,在不将身体一部分留在墙壁里的情况下跑出这栋建筑。
似乎是看出了维多利亚的局促,取出听诊器的修女看了她一眼。
“没事的,我跟安德先生……我算是他的买家之一,就是那件生意,他后来找我解释过没办法做下去的原因。”
“啊?你…”
修女点了点头。
“我需要足够多的外汇订购卡申的医疗器械,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着,修女开口,以一种低沉的,类似圣歌的,富有赞美诗韵味的音调吐出了一连串星语。
紧接着,那件维多利亚光是用眼睛看都知道绝对被安德动过手脚的听诊器就亮起了一阵光晕。
维多利亚有些好奇,不过在遇到安德前那些被人追杀的满世界乱跑的经历告诉她,这些比较隐私的事情最好别刨根问底,所以她勉强抑制住了使用瞳术看个明白的冲动。
听了两下,修女抬起头,回到座位上迅速填了个单子交给维多利亚。
“开门右转,去最里面缴费,这位小姐需要住几天,买……算了,你们有钱,拖鞋水壶什么的就在这买吧。”
“啊……不,其实我们不是家属。”
“没关系,如果是别人我会建议领回家,度过生命最后的快乐日子,但你们关系够硬,钱也够多,这么罕见的病例,如果治好,作为医生的我会很有成就感。”
修女这样说着,随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开始转动拨号盘。
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