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生气中。
不过很快注意到凌自寒出来的方向，怀疑的看他：“你刚刚是不是从厨房另一边出来的，你难道偷窥我洗澡。”
她双手抱胸，一脸惊恐。
凌自寒冷声道：“我没兴趣偷窥，冯爱国还没抓住，你大晚上洗澡，也不知道叫个人守着。”
付雨柔平时是跟李秋艳他们互相守着的，但最近抢收，这些人澡都不洗就直接躺下了，她还怎么叫人。
只能自力更生。
而且她很有安全意识好不好。
不过倒是放下了手：“所以，你刚刚是在帮我守门。”
“嗯，总要对得起你的五块钱。”
不知道怎么的，付雨柔竟然在黑夜中，听出这话有两分调侃的味道。
肯定是错觉。
嗯，一定是错觉没错。
不过五块钱请的保镖如此尽心尽力，不得不说付雨柔心里很妥帖。
“以后你再做这样的事，跟我吱一声，不然总这样突然冒出来，也太吓人了。”
“好。”凌自寒应了。
谈完这事，付雨柔才想起正事，这会宋知书都跟顾清雅见上面了吧。
“喂，你跟我来一下。”
付雨柔说着，鬼鬼祟祟的往知青院后面走。
凌自寒也没问，落后几步跟在她身后。
付雨柔一边走一边说：“等会我要是冲上去，你不要出现，但要是打起来了，你一定要上去帮我。”
大晚上的，宋知书夜会顾清雅很可疑。
她跟凌自寒也挺可疑的。
不过等会她要是冲上去跟那两人闹起来，顾清雅的战斗力，她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打不过，更何况还有宋知书在一边，说不定会帮顾清雅。
到时候两个打她一个，这时候就需要凌自寒上场。
也顾不上被怀疑了。
凌自寒没应声。
付雨柔回头问：“你听到没有。”
“……嗯。”
男人传来一声低应。
付雨柔放心了。
随后就摸到了顾清雅家门口。
门是关的，里面有烛光亮着，显然还没睡，她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