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凑上去直接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她没死命咬，但力道也不轻。
大概是感觉到痛，凌自寒揽着她腰的手松了松。
感觉有动静，付雨柔松开后，准备在另一边脸上也咬一口。
刚要转移地方，结果男人的唇忽然凑过来。
“呜……”
她瞪大眼？
这人昏迷了，还会占便宜？
头往后仰，就见凌自寒眼睛半睁开了。
原来是人醒了，难道是被她咬醒的。
这个时候也没法计较，无语道：“火灭了，咱们也不能一直泡水里，上去吧。”
“好。”
凌自寒虚弱答应一声，人却没动。
付雨柔看他那样，叹气道：“你先松开我，我先上去，然后拉你。”
他知道凌自寒现在情况不太好，但她也不能哭哭啼啼，先安顿好才是重点。
再在水里泡下去，人都泡发了。
她现在手就皱的不行，动作也很僵硬。
腰上的手慢慢下去，付雨柔开始手脚并用往岸上爬，地面一片黑色，一摸一手黑。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爬上岸。
喘了两口气，回头却见凌自寒又半闭上眼了。
她心一惊，凑过去，在另一边脸上嗷呜一口。
凌自寒因为这突然一口，眼帘又掀开了。
她故作凶恶：“不许睡，你睡着，我可拖不动你，你就只能死在水里了。”
“……好。”
凌自寒打起精神勉强应了一声。
付雨柔拽着他胳膊，咬牙道：“快，你也动一动，往上爬。”
凌自寒还是知道情况的，他手搭在潭水边借力往上爬，付雨柔也不敢放手，一直用力拉拽。
最后也不知道是她的力气起了作用，还是凌自寒自己的努力，终于上了岸。
她躺在地上喘气，觉得胸腔好似快炸开一般。
“喂，凌自寒。”
她休息了一会儿，喊了身边人一声。
转头看去，发现凌自寒脸朝下趴着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