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态度寻常的很。
但就是这样的态度，凌自寒心有些慌了神。
拉过付雨柔的手道：“你听我解释。”
被拉住不能走，付雨柔也就顺势停下脚步，无所谓的问：“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秦营长刚刚去没多久，秦家是一团乱，李嫂子将孩子抱过来，于情于理我不能拒绝。”
“我知道。”付雨柔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所以我刚刚不是尊重你了，没阻止你吗？”
付雨柔越是平静没意见，凌自寒就越慌神。
他紧紧抓着付雨柔的手不放，好似这样就能将人抓住。
他继续道：“我知道你跟李嫂子有矛盾，也不带别人家的孩子，你放心，我都想好了，部队家属院这么多人，我可以让别人帮忙照顾。”
“凌自寒，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付雨柔忽然嗤笑了一声。
凌自寒一愣。
付雨柔索性就把话说明白：“这是送孩子的问题，但也不是，就跟你说的部队家属院这么多人，李春梅带不过来孩子，请周围邻居帮忙，就算以前有矛盾，但看在秦营长为国捐躯的份上，想来都不会拒绝，为什么要多过你这一道手？”
“自然是心里对我有怨……”凌自寒道。
“有怨气不假，赖上你才是真的。”付雨柔直白道：“而你，也愿意被赖上。”
赖上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
昨晚被叫走是第一次，今天送孩子是第二次，之前她想着秦川牺牲了，很快李春梅一家会被遣返离开，以后不会再产生交集。
在这段时间内，她放任一下凌自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刚刚凌自寒接过孩子的一瞬间，付雨柔知道自己想错了。
就算李春梅一家离开了，但只要凌自寒不准备划清界限，李春梅找上门，他就还是要帮忙。
她跟凌自寒是夫妻，夫妻一体，凌自寒日后在的时候，她可以丢给凌自寒，那凌自寒上前线，上战场的时候，这些都成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