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看了一眼远端尽头照进来的光,脚步加快,
“这里的建筑群落规模不小,看起来不是在匆忙中赶工出来的表面东西,如果钟表匠不是一个传说故事,那他应该就是一个幽灵吧,游荡在匹诺康尼的历史中。”
“德丽莎小姐对这里那么了解,难道以前也接触过筑梦师的工作?还有钟表匠为什么是幽灵,难道不可以是钟表吗?”三月七忍不住接话,伤春悲秋之情和浸猪笼暂时都抛到脑后去了。
“你以为建造城市是复制粘贴吗?难道设计师不需要灵感吗?我虽然没接触过筑梦师这个行业,可还是有脑子的。”德丽莎斜着眼看了三月七一眼。
“我说钟表匠是幽灵,意思是说有钟表匠传说时,这座城市就已经被建造出来了,期间上百年的历史,钟表匠的传说从未结束,如果那不是某种有心人散播谣言建造的形象,那他和穿梭在历史中的幽灵有什么区别呢?”
“唔可梦境世界里真的有寿命论吗?都活在梦里了,难道连多活几百年都不能想吗?”
宽敞的长路走廊像是由窄向宽延伸的巨兽食道,在这种地方向着充满光源的地方摸索着前行,像是在撒哈拉沙漠里寻找水源,不开一点玩笑总觉得压抑。
前面笼罩的阴影被一寸寸地掀开,德丽莎先一步走出宽巷,外面豁然开朗,她们走到了某个广场上,这里算不上人声鼎沸,却有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