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罗斯,仿佛生来便是如此,没有任何一段历史能解读泰坦们的降生。
但此时此刻,他们居然从这位早已经失去神力和理智的纷争泰坦尼卡多利嘴里听到一句“龙父”。
其实尼卡多利的声音并不大,但偏偏整个铸魂区里都很安静。
除了火焰升腾时燃起的烤灼声外再无别音,那句“龙父”仿佛石破天惊一样钻进他们耳朵里。
他们有心想询问星尼卡多利嘴中的“龙父”是谁,毕竟尼卡多利的清醒是从那玩偶被扔出的一瞬间才有的反应。
但尼卡多利在瞬息的清醒后便再度陷入疯狂,紧握着天谴之矛向他们劈砍斩击。
星也从最初的宗师风范,渊渟岳峙变成了上蹿下跳,拖着一根球棒到处跑。
那玩偶迸发出的高温领域仅仅是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那仿佛灼烧灵魂的温度便急速下降,越来越低,愈发寒冷。
白厄和万敌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那股高温浪潮像是退潮一般没去,却没有要停止的征兆。
仿佛永恒冻土的冰川逐渐从退了潮的海水中涌现,不止是铸魂区,整个悬锋城都像是浸在年复一年的雪风中,越来越寒冷。
那股寒冷逐渐爬到他们身上,动作越来越缓慢,四肢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硬,连挥动武器都显出疲惫。
尼卡多利也是如此,挥砍长矛的动作愈发顿挫,流淌在经脉里的黄金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了。
悬挂在城内上空的天谴之锋也在这股寒流的影响下锋芒藏于剑内,整个悬锋城的城墙外壁上都结出绚烂的冰花。
在悬锋城入口等待白厄一行人的缇安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冷,实在是太冷了……
缇安用手捂着脸颊,踮着脚看向悬锋城内城的方向,心想着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连悬锋城内的天气都受了影响……
……
云石天宫的私人浴宫里水流声缓慢而清冷。
江凡左右打量着这只叫做迷迷的生物,思考着要不要把它送回列车,顺便把阮梅喊来让她这个“大师”来研究研究……
自打这小东西睁开眼以后,再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左一句迷迷右一句迷迷,憋了半天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