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堪的衬衫顺着肩线滑落。
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和印在锁骨间,明晃晃的牙印。
桑棉耳尖一热。
接着快速转身,心虚的不敢多看。
游夕却注视他。
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在做什么?”
桑棉心里有鬼。
因怕游夕发现不对。
他手忙脚乱的把掉落的扣子死死藏在身后。
眼神躲闪飘忽。
磕磕绊绊,欲盖弥彰的道:“什么、什么也没做。”
语落。
落在身上的视线依旧未动。
游夕不知是有没有信他的这番说辞。
只单手撑着床。
目不转睛的,静静的盯着他看。
墨色长睫下。
清冷似月的瞳眸漆黑深邃。
让人一时间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心跳声加快。
刚睡了纯情少年,桑棉本就心虚。
就在他直起身。
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好把游夕忽悠过去时。
膝盖又倏地一软。
桑棉瞳孔微缩。
大概是昨天晚上做得实在太过火的缘故。
他这会儿连骨头都是酥的。
根本站不稳。
身体晃了晃,即将摔倒在地。
桑棉意识到不对。
于是本能的伸手去抓栏杆,想要保持身体平衡。
结果没抓住。
眼看着即将要和大理石转面对面接触。
桑棉无意识的闭眼。
但下一秒,腰间微微一沉。
有人先一步按着他的手腕,将他稳稳揽进怀中。
脸颊贴着胸膛。
清雅的乌木沉香浮现。
游夕抱着他,墨色长睫低垂。
轻声问:“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关心的桑棉心情复杂。
腰还在隐隐作痛。
说来也奇怪,明明游夕才是那个被他蹂躏一整夜的小可怜。
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