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衣衫的外衣自然滑落。
殷红布料下。
少年肤色苍白,略微透明。
细若玉瓷。
在昏暗无光的墓室内。
宛若泛着莹莹浅光的稀世珍宝。
“夫君。”
楼瑜呼吸微重。
随即俯身,枕在他身侧。
摩挲着他的脸。
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
边唤。
边悄然靠近。
轻声道:“为我解衣衫,可好?”
说着。
桑棉的手被拉起,被动贴在少年腰间。
掌心触及的布料细腻。
宛若上好的脂玉般。
触感柔莹。
桑棉只是沿着布料稍一摸索。
便碰到了腰带。
对上楼瑜明显期待的视线
桑棉默默收手。
委婉道:“白日宣不太好吧?”
桑棉试图以理服鬼。
但
他前脚刚把话说出口。
后脚。
楼瑜又贴了过来。
不依不饶道:
“可是夫君,一日之计在于晨。”
说罢。
见桑棉还是不肯动。
楼瑜困惑出声。
问:“夫君是嫌累,懒得动吗?”
不等桑棉回答。
楼瑜轻笑一声。
握着他的手道:“也是,夫君万金之躯,从未受过苦。”
说话间。
微凉的指尖沿着食指,一路落在虎口。
最后停滞片刻。
暧昧的摩挲了两下。
指尖抽离。
桑棉不由得轻颤。
楼瑜身上的温度极低。
他并非人。
所以相比人族,身上的温度偏低。
而楼瑜更甚。
少年如同冰霜雕琢的假人般。
从指尖到吐息。
身上就没有哪一处不是凉的。
桑棉怔忪时。
指尖再次被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