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落下一吻。
喉结滚动。
楼瑜哑声道:
“夫君是我一个鬼的人。”
只许给他看。
棺木中,落在耳边的声音幽幽。
满是占有欲。
话音落下,桑棉还没来得及反应。
楼瑜再度靠近。
轻声道:“夫君,春宵苦短。”
“不等人。”
耳边回响的声音清冷好听。
酥哑撩拨。
说话间,腰间落下凉意。
指尖贴着腰线。
不轻不重的上下摩挲。
凉意传递晕染。
桑棉腰肢微弓,脊骨酸软无力。
却还是在楼瑜靠近时。
抬手拦下了即将逼近的楼瑜。
一边强忍羞赧。
一边颤声道:“外面还有人。”
墓室内的脚步声不轻不重。
却每一声。
都稳稳砸在桑棉心尖。
神经越发紧绷。
让人连放松下来享受都做不到。
闻言,楼瑜眉目低敛。
神色若有所思。
许久,他才开口,恍然大悟道:
“原来夫君你不喜欢这种玩法吗?”
饶是好脾气如桑棉。
也没忍住反驳:
“谁会喜欢一天到晚被人盯着看?”
又不是暴露狂。
被骂的楼瑜并不生气。
反而抱着他。
眉眼弯弯道:“我啊。”
少年嗓音清哑撩拨。
言语间带着明目张胆的引诱。
“我喜欢被夫君观赏。”
最好无时无刻。
整日将视线黏在他身上。
只看着他一个。
“夫君”
纤细腕骨被握住。
楼瑜按住他的手。
哑声道:“比如现在,一被您看到,我就”
楼瑜点到即止。
而桑棉
感受指尖触及的温度不断飙升。
桑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