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点在少年淡色的唇珠上。
楼瑜薄唇上扬,弯着眸轻声道:
“猫的舌尖上有刺,扎人的狠。”
“但夫君你不同。”
楼瑜用那种类似于“我家夫君最棒了”的口吻夸赞他。
微微倾身道:“夫君是软的。”
语落,看着少年的耳尖。
楼瑜眼底笑意盎然。
大抵是被逗弄的狠了,有些羞赧的缘故
少年表面面无表情。
可私下里,漆黑碎发下的苍白耳尖上
却悄悄潋滟出薄红。
像一块撒着糯米粉的草莓大福。
看起来很好吃。
见状,楼瑜眸色渐暗。
须臾,他舔了下唇,又有点饿了。
意识到不对劲。
桑棉顾不得羞赧,一边拼命后退。
一边躲在柱子后。
忍无可忍的道:“你、你不正经!”
谁家好鬼会这么、这么
钟屿。
一天不知道多少次。
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吃饭的路上。
就连非人的桑棉,都有些无力招架。
可楼瑜非但没有悔过之意。
反而看着他,理直气壮道:
“墓穴里又没什么好玩的。”
要不是无聊
他也不会一天到晚只做一件事。
再者
“夫君,我对你一心一意。”
楼瑜握着他的手。
将少年的掌心,贴在自己停止跳动的胸襟处。
“再者”
楼瑜又道:“我又不会去找别人。”
少年声音委屈。
好像被人渣丈夫无端指责,有苦难言的小媳妇。
人渣丈夫桑棉:
的确。
他也不会让楼瑜找别人。
但
“能不能先休息半天再说?”
桑棉扶着腰,双目空洞。
觉得这不该是他这个才一百一十八岁的恶魔应该承受的压力。
桑棉做出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