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掉落。
熟悉的凉意传递,楼瑜垂着眸,轻添被咬破的耳尖。
像是在帮他缓解痛楚。
但因这样亲密到冒犯的动作,微妙的痒意传递。
如过电般酥麻的异样感传递至指尖。
桑棉腰肢轻颤。
接着伸手,推开楼瑜的脑袋。
气息不稳的质问:
“你干什么?”
楼瑜舔了下唇。
淡色的薄唇染上纤秾艳色。
哪怕被推开了脑袋,也半点不生气。
只再次将他拥入怀中。
垂着眸道:“做个标记。”
这样
就算哪天人跑了。
他也能借着标记,重新把人找回来。
另一边,桑棉一头雾水。
片刻后。
桑棉抬起手,茫然的摸了摸耳朵。
楼瑜咬了他。
但咬的力道并不重。
耳尖酥酥麻麻的,还残留着淡淡的謿意。
比起痛苦,羞赧的感觉更甚。
收回思绪,桑棉无意抬眸。
却透过头顶青铜镜的反光,无意间看到耳尖的异样。
此刻,苍白耳尖染着薄红。
除了红意外
耳尖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颗痣。
小痣颜色偏秾。
如凝聚的血珠般,牢牢占据着耳尖的位置。
像是被人盖了戳。
短暂的怔愣过后,桑棉伸手搓了搓。
以为那是血渍。
但搓了好几下,血色也未曾消失。
桑棉心下茫然。
不过
比起那颗凭空多出的痣,桑棉现在有更在意的事情。
看着上方的青铜镜。
短暂的怔忪后。
桑棉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指着青铜镜问:
“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铜镜清晰异常。
可以将下方的一切清清楚楚的记录其中。
此外
那扇铜镜正对着的
是下方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