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钻到窗户间。
满是血渍的手紧握住他的手腕。
咬牙道：“桑棉，跟我走。”
手腕被弄脏。
桑棉蹙了蹙眉，把手抽了回来。
慢吞吞的道：“不要。”
见他态度一般，蒋凛瞬间暴怒。
“我这是为了你好！”
蒋凛暴怒，喉咙见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
因为跑的太快，脸上因充血而涨红。
明明连话都说不利索。
却还是颤抖的拉住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来不及了…”
“离开，我们必须现在离开。”
桑棉想到了什么。
于是停下脚步，看着蒋凛问。
“你没有复活次数了吗？”
蒋凛表情一僵，低着头一声不吭。
算是默认。
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
笃定道：“后天天启之时，是通道打开的唯一机会。”
“桑棉，求你。”
“我们必须在那一天离开游戏。”
复活次数耗尽。
下一次死亡，将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蒋凛不想死。
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一切，他现在只想活命。
桑棉静静的看着蒋凛。
很奇怪。
蒋凛身上有很多相悖的情绪。
害怕，喜悦，痛苦，兴奋…
无数情绪交杂。
让隐匿在阴影中的蒋凛看起来像某种扭曲的怪物。
桑棉收回视线。
没有询问，没有好奇。
只是慢吞吞的道：“你们想离开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不用特意叫他。
闻言，蒋凛猛地一下握住他的手。
眼睛因激动而充血。
不受控制的拔高音量道：“不，你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