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丑八怪!”尖刻刺耳的叫声此起彼伏,扰得索雅心神难安。
“我不是丑八怪!”她找到那些调皮捣蛋的雄驹争辩。
“你就是,你就是!含着金钥匙的丑八怪!”其中一匹雄驹毫不客气地喊道。
“喂,你这有点过分了吧,”旁边的玩伴劝他说,“怎么能这样欺负索雅呢?”
“谁让他们家总是受照顾!这个也有那个也有,为什么这些东西不能给我们一点!”那小马驹反驳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家这么富,我就是要欺负她!”他抓起一把雪搓成雪球丢在索雅脸上,但索雅非但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个哭鼻子,反而像是长大了一样突然瞪了他一眼。
“你还要再试一次吗?”她一边问一边主动冲了过去。鲜少有小马知道的是,索雅并不是什么乖孩子,她调皮捣蛋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欺负她的这些小马,甚至比他们更甚。不仅如此,她还很擅长打架,一些小雄驹都打不过她。被打哭的小马驹哭着要找爸爸妈妈,但因为自知理亏最后也就没有了下文。但这些事情那些挑衅的小马驹都不知道。
结果可想而知。当小雄驹们哭着跑回家的时候,索雅却毫发无伤。当然,这样的打架也让其他小马对她心生畏惧,到了上学的时候没有小马愿意和她做朋友。课间休息和放学的时候,每当她要和其他小马说话的时候,他们都会选择主动避开。
“不要和她玩,也不要和她说话,”小雌驹们说,“连那些小雄驹都打不过她,我们要是让她生气了,她肯定会连我们也打的。”这番话尽管来得毫无缘由,但三马成虎,甚嚣尘上的流言对班级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甚至需要班主任亲自询问才能得到确切的结果。
“索雅,实话告诉老师,你真的没有打其他小马,是吗?”班主任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索雅也很委屈,说话的时候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虽然经过老师的调解,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但小马们对她的偏见却始终未曾停止。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其他的烦心事在等着她,比如催婚。由于北境的雌驹数量相对较少,繁衍后代是个不小的难题。为了能够保证族群的繁衍,村长要求所有适龄的雌驹都要尽早成婚,即使不成婚也要尽早确立关系。但在索雅看来,这件事还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