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惊讶地反问,“真的吗?”
“当然,”他回答,“我希望能和你分享我的才华。”
“可以吗,姐姐?”银光回过头,像小马驹那样眨着眼睛,故作天真地问我。
“当……当然可以,”我羞涩地回答,试图避开流云的目光。我很少和陌生的小马交谈,而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我。可是,如果和其他小马的目光正对上,我一定会非常害怕的,不知道对方会从我的眼中看到什么……
“那就开始吧!”话音刚落,笛音即紧随而至。她吹奏的曲子是c大调的,但是曲中所用的音符,却让它听起来有种淡淡的、忧伤的感觉。不知是因为身负一对翅膀的缘故,抑或是这曲调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我竟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丝毫没有顾及流云的反应。
可实际上,银光吹着吹着,眼角也有了一点泪痕。而坐在一旁的流云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笛音终矣,琴声响起。同样的曲调,同样的感觉,我却从流云的声音里听到了温馨的感觉。也许是两种乐器发出的声音不一样吧,笛声嘹亮而悠扬,小提琴婉转而诗意,自然会使马联想到两种不同的场景。音如其马,也许他是匹阳光的小马呢。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他们的声音都是那样的优美,以至于我都忘记观察小妹妹的反应了。我坐下来,为流云的精彩表演鼓蹄。
“谢谢,”他说,“已经很久没有小马能让我这样投入地拉完一曲了。”
“那我们还真是万分荣幸呢。”银光笑着说。
“嗯,请问……”我小声问道,“能把你的住址告诉我们吗?”
“当然可以,”他笑着回答,“我就住在距中心城图书馆十英尺外的一间公寓里,那是一幢白色的建筑,外面挂着我的信箱,上面有一个‘10’。”
“谢谢你与我们共度良宵。”庆典快结束了,于是我们和流云道别。
“你们也是。”他向我们鞠了一躬,然后将小提琴放进琴箱,带着它离开了。
“真是的,姐姐!”第二天早上,银光抱怨道,“你为什么要人家的住址啊,难道你喜欢上他了?”按她的想法,我们和流云是初次邂逅,不值得这样做。谁知道他还有什么不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