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父亲患上了一种严重的心绞痛症状,当时,我推着他连夜赶往了附近的医院就诊,但门口的两个通道让我记忆犹新。
一条是专门提供给格列尔帝国民众的专业医疗通道(数十名医生就诊,其中还包括有植物治疗系的异能师),另一条则是给予我们这一类人的,(只有一个懈怠的医师)此时父亲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我望着这条长长的队伍和旁边那条没有人的通道,哪怕那边数名医师都在眯眼睡觉,他们也不会去管属于维尔德帝国民众的死活,他们当时只留存着一个观念:死了活该。”
“结果可想而知,当晚父亲就死在了离手术台近在咫尺的地方。”少女边说着,眼眶中泪水已经模糊,在她的意识之中,父亲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之后,这种持续了长达数月的歧视终于突破了本国人民的心里防线,在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反抗斗争下,皇室高层终于开始重新制定政策,这种区别对待被慢慢磨平了,两国人民也渐渐相互融洽生活,时至今日这种歧视已经消失不见,但逝去的总归回不来,我依旧无法忘记那一天。”
“也许这是同化他国人民所带来的必然性,但侵略就是侵略,我甚至一度怀疑原本那个维尔德帝国的帝王凝殷,也就是我的母亲,她的失踪另有蹊跷。”叶沁伊述说道,眼神变得坚定。
“所以说,你怀疑是人为造成的。”落尘分析道,突然想起的父母,为什么自己总能感应到“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些梦里母亲的话语如此的真实。
这一分钟,两人没再说话,直到落尘缓缓伸出手来,拉住了另一只白皙的小手,他认真看向少女问道:“沁伊,你讨厌原来格列尔帝国的民众吗?”好一会,她才回答道:“不,这不是人民的错,我所记恨的,是统治者。”
“什么?你弄丢了锦天蓝湛?”在斗之国琢天异能武器协会中,一名身披赤红铠甲的寂师重重拍打着桌子愤怒道。“舅舅,那人破了你的伏魔咒,我们想去阻止但完全不是对手啊。”青年异师不断诉着苦说道。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找借口,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陛下可是要亲临我们协会,我口口声声答应说要带他参观我们协会这几个月打造的成果,现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