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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八，刘九，照城的情况，你们没查过的吗？”刘凡看着二人，明显对二人的调查缺失有点不满。
刘八和刘九：“……”
他们俩奉刘凡的命令迁入红灯国做调查，
调查的都是红灯国的京都周边几个大城市，
像照城这种占地面积只有50平方公里的小县城，他们哪里会关注？
压根就没有来实际考察过，哪里知道照城的情形会与众不同，独具一格。
要不是刘凡特意经过照城，
他们都不知道照城会是这样的发展模式。
“大人，我们大意！请您责罚吧！”
说完，刘八和刘九齐齐跪在了地上。
“下次办事认真点。”
“诺！”
“起来吧！”
“谢大恩不罚之恩！”
“立刻去查查照市的真正管理者，看看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红灯国其他城市的发展路径截然不同？红灯国高层到底知不知道照市的发展模式？如果知道，为什么不干涉？”
“诺！”
刘八和刘九领命后迅地离去。
“先生，要不要我跟着？”欧阳锋问。
“不必！”摆摆手，刘凡朝一家茶楼走去。
茶楼的建筑风格颇有古风。
和大夏古代的建筑风格很像。
但融合了红灯国本土的地方特色，
可谓是南北融合。
茶楼一共有五层。
刘凡和欧阳锋直接来到了最高一层。
这一层全是包房。
每一个包房里有雅座，面临街道。
不仅可以品茶，还能欣赏街上的景色。
当然了，
除此之外，
还有拉二胡的，弹古筝的，吹萧的。
甚至还有女孩儿唱小曲儿等等。
更让刘凡和欧阳锋诧异的是，中间还有人玩变脸。
对，就是变脸。
大夏西南一带最流行的民间风俗——变脸。
“先生，我越来越觉得照市的管理者是我大夏人了！”欧阳锋猜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