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唐,武事当先包揽,并随时可在任何官办钱庄质押十两白银。
再往上则是铜雀符,银隼符,而当迈过八生之境,抵达玄门玉阶时,这种评定就可有可无了——最弱的宗师,能弱到哪里去?
所以此时便几乎是直接可以拿到“玄玉鹤符”——之前沈闫平谈及荆梓望实力时说他“玄鹤挂衣”,便是一种迈入玄门之境的文雅说法。
“历届武比都会给前十六补发侠牒,小兄弟如此年纪便能来打武比,也是年少有为,迟早一枚铁鱼子肯定是跑不了的。”掌柜鼓励道,“小兄弟如今是何修为啊?”
“一生。”
“哦那,注意安全。”
裴液上楼走进房间,燃起烛火,将自己一身的行李一一归置安下。
人字号确实狭小了些,但好在裴液也就一人一猫,而且实话说,这床比家中的要好,至少躺上去后很稳,完全不晃悠。
裴液舒展了下身子,盘坐在床上,再次取出了老两样——剑匣和蝉雀剑术。
《蝉雀剑》已只差最后两招没有拆解透彻,今晚看完,明日便可开始真正习练了;斩心琉璃中的幽蓝也终于肉眼可见地消去了一些,而自己的经脉树在它供养之下也将迈入下一个阶段。
只有裴液举起小猫,这两天它都比较无精打采。
一双碧眸淡淡地看着他,在这种目光之下,他也不好意思再问那螭血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你想吃点儿什么,咱们要些饭菜。”
黑猫微微仰头想了想:“糖包吧。”
一人一猫用了饭菜,里外洗涮了一番,除去了连日的风尘,而后裴液便继续卧床读书。
渐渐夜深人静,裴液合上最后一页,蝉雀剑已拆解完成。
但另一只手的进度却没有完美契合——距离突破两生大约还差半个多时辰的吸取。
眼见夜色已深,裴液也没有再留恋,吹熄油灯躺了下来。
明早还要留出饱满的精神呢。
若是在从前,他一定不会这样沉得住气,记得当年破种生气前的那几天,由于丹田有感,他几乎是兴奋得日夜不停地修炼,每日一睁眼便先感受腹部的状态。
而如今却能于触手可及的突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