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刚好已经见过了那座剑境。”明绮天合上书册,安静地看了看他身上的血痕,伸指递过来一枚精润的丹药。
裴液如今已能够阅读一些话外的意思,他的伤势自然不用无洞在这时候专门关照,老人请他歇息,其实是请身旁的这位云琅传人离场。
两人来到了旁边一座安静的小院前,女子推门跨入:“只是,就这阵本身而言,我不知道那些剑为什么可以向人提供这样的剑感。”
“几位小辈先请离开吧。”无洞低头走进来,转头道,“裴液,你也先去歇息吧。”
“”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无聊的话,明姑娘。”裴液转头看向女子,她一直安静地聆听着,月光像是浸入白衣之中。
“但不是的。”
“什么?”裴液一怔。
“”
“看人练剑。或者我以玄气带动你手上的剑来演练剑术概而言之,那无非是你感知到一门剑时心中产生的感觉。”女子道,“所以我不太明白,他们怎么做到这一步好像周围有成千上万个崆峒弟子在用着不同的剑术,而伱的剑和他们所有人连在一起。”
但女子的表现却令他有些慌乱。
“什么?”
“那是最后一枚了。”
明绮天便敛指收起。
“久见,萧长老。整合少陇剑者一事,由来多赖崆峒相助。”隋再华没有闪避目光,“欢死楼隐匿此间,便是贵门之毒疮,剜去虽痛,却是救命之举。”
明绮天安静而认真地看着面前有些忐忑的少年,轻柔道:“没什么不对的,裴液。”
“如果你当时‘做对了’的话。’”女子没再说下去,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但她会很伤心的。”女子轻声道。
“嗯。”女子安静地看着他。
院中老树倚墙,冷月在天,两人就在石桌前坐下,也没有燃烛,清晰的树影被月色投在脚边。
“所以欢死楼也许获得了许多迥异的剑术,但剑腹山的关键是那些剑如何被用出来。”女子轻声道。
“”
“我会的。”女子眸子一如既往地剔透,许诺般看着他,“当你可以看清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