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病就是在遇匪人见杀人后成这样的,也正是这一疯救了自己,清白才没有被人玷污。她与女儿在忠仆的帮助下逃离,夫君至今生死不明,病情又时好时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只能将女儿托付于无风。
无风初时没在意,后来女子盛装上吊了一回,才明白,古人与今人是有区别的,尤其是女人。命虽让无风救了,但男女授受不亲,先是脚,后是住在一块,已算不守妇道了。夫君生死不知,就算已赴任,自己半疯半癲,与无风这一段时间,尤其是每次打雷下雨,便因害怕而钻一个被窝,根本没办法说清楚,想都不想只能走这条路了。
无风只能晃称自己从小先天残疾,与男女之事不利,只能避世于此,且已近五十,是父辈一样的存在,让她不必介怀,这几日可归去寻夫寻仇。女人颇有难色,无风说:“那就这几日,我送你寻夫。”自此,女人再未犯病。
这月,杨开来再来时带些酒,说孩子父母感谢无风送的。无风让先将孩子们接回去,与母女二人外出一遭后,再接孩子们。
是夜,月光如水,母女沐浴更衣,收拾停当。无风将山里好吃的尽数拿出来招待,对女子说:不管此去如何,终需要走一遭,不作无谓担心,无非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罢了。死都不怕,还在乎虚名作甚。女子道:先生请叫我婉儿。先生通透,不是一般人可比。
无风只顾将肉烤了给女孩子吃,后来差不多天天烤肉,肉自然是烤的又嫩又香,就着酒别有一番滋味,那酒初喝略甜,极好入口。女子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看酒一眼。无风也便为其斟了一碗,女子一掩袖一饮而尽,放碗再看无风,无风示意自己倒。就这样一来一往不知不觉一坛酒下肚,女孩已在婉儿身旁睡着,无风起身抱女孩卧床休息。回来见月光下女子挺然而坐,长发披肩,面带荧光,唇红齿白,眸子里星光点点,大吃一惊,感叹化了妆的金喜善也怕不过如此,忙收了心神,再喝了些,看看月色越冷,便先回去卧倒。
当代的竹叶青、女儿红无风是喝醉过的,那是被糖度、低度迷惑后醉倒的,极难醒来。醉中只知道要水喝,起了回夜,躺下时感觉身边有人,“无花?”便顺其自然地抱住、握住睡去,还感慨老婆瘦了,胸前的分量轻了许多,但也瓷实了些。猛然间想起此情此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