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人，这次出征的不足万人，八年以上的老兄弟不足百人了，你们再能出征几回？看着以前的老兄弟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我痛心呀。
年轻的兄弟们要打打打，可知打仗胜算几何？带出来能否再把你们带回去，带回去尸首如何向你们父母妻儿交待？你们还愿打仗吗？
我打累了，打不动了，关键是打不出好结果。今日我们就此做个了断，与夏人通商贸易，用马羊毛皮换我们所需，从此马放南山，草原牧羊，喝最烈的美酒，与心爱的姑娘在草原上打滚，过安稳日子，愿意的手中的刀，歃血为盟。
我向长生天起誓，拓跋部手足如一，拓跋部待夏人兄弟，有违此誓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