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明玉惊喜,妹妹赶紧过去。阿塔娜说不。无奈只能让依娜安抚在旁边的床上休息,阿塔娜一会又起身过来说睡不着。拓跋明玉戳了无风一指头道:都是这祸害的了。
无风问道:你怎过来了。
阿塔娜道:试好了衣服,大人们拉话着了。我就偷跑过来了,想看看你,结果虚连说在这边了。古丽仙、西琳不知道之前的事,只听说你抱个娃娃跑了。我恼你跑到女眷住的地方来干啥,是不是又让哥哥一样祸害女人去了,亦或是偷会那个女人去了。说着看了拓跋明玉一眼,又说:我好心过来看你,不见个人,还听说新郎官抱个娃娃跑了,心里盘算你又动下风流债了,人家找上门来了,拿娃娃“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的罪证要挟你,又担心你心善会带着娃娃跟着女人跑了,这可如何是好,明天大婚让人家知道了新郎官跟人跑了会笑话死我也。一急就要找你算账,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比我还有本事。徐布前拦不住,被我收拾了一顿,见我恼的不行,拓跋起已拔出了刀,比我还激动,声称要进去砍了你这不识好歹、不懂珍惜之人。我拉住拓跋起这个浑小子这才作罢。拓跋起不依不饶让徐向前把事情说清楚,不说清楚决不善罢甘休。徐布前怕我冲动进来、怕拓跋起动下乱子,对你、对我、对姐姐都不好。也是急了,跪倒在地说出实情。说婉儿姐姐的事还没来的及给你说了。又感慨道,你跟前的人怎都对你这么好啊,你有什么值得别人都对你好。
“婉儿姐姐真是可怜。”阿塔娜感叹了一声,又说徐布前说,你走后,姐姐有了身孕。一边料理皋兰村事务,一边等你消息,皋兰村倒也井井有条、繁荣起来。身子渐渐显怀,也就在窑洞闭门不出,但还是被太守吴谦知道了。一天天麻麻黑,太守独自一人不知怎撵了过来,门卫通报后进来,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
太守骂姐姐被山匪劫走作贱了为什么不死了或者嫑下山,他也当死了好给家里交待。偏要下山与你不清不白,不守妇道,赖在贼窝里不走,给他戴了绿帽子,竟还怀了贼人的野种。
姐姐百般解释自己山匪处是清白的不听,怒道:回北州找你怎不见帽盖子。
太守道:我去都城有紧急军情要报。
姐姐道:不想见找什么借口,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了,连个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