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马儿又开不了口。
花几朵道:说出来谁信了,五年呀,啥消息都没有,明显就是么良心,怕事、躲清闲,看把身边人快急死了没有。
无风道:我比谁都急,可急又能怎样,那天上的雨还不是像马勺舀水一样倒在我面上,大雪还不是像纱一样盖了我一身,眼睁睁看天糟蹋人、欺负人,我想骂骂不出来,想指教抬不起手来,你教我该如何?……后来想明白了,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由不得你,生老病死,急不来,这世界,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与天比起来,我们蝼蚁都算不上。……这五年过的,用科学是解释不清的,你不信,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就像我们穿到这来了一样,谁能解释的清。
花几朵喃喃道:活着好,总比死了强。你活着我还不觉的什么,死了觉的天都塌了。经过这么一回,这世间再没啥意思了。我去南方把有些事一了,准备回去呀!问无风作何打算。
花几朵没说南方何事,无风猜怕与李长空有关。无风猜对了花几朵与李长空了断这其一,却没猜对查到刺杀无风的江湖人士,欲借李长空之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为无风在这世间停留一段时间保证安全扫除隐患这其二。
无风说,我跟你不一样,不像你没牵挂。瞎好还是男人家,总得把欠人家的都还回去,把婆姨娃娃安顿好,才能回去,否则回去良心也不安。算算外面一夜,这里有差不多四五十年时间,够了。
花几朵说是了,这才算男人。能干多大事不说,最起码把婆姨娃娃招呼好,谁让你种人家二亩三分水浇地了。
喝了口茶,看婉儿、拓跋明玉都招呼娃娃去了,文文地说,世间事哪有个完,世间人哪能都招呼得浑全,一切都有定数,我俩斜斜插一杠子,对人对事未必都是好的,你看看你身边的人都如意吗?我俩生硬楔入这世间,受害最多的是自己,当代实现不了的心愿实现了又如何,能带走名还是带走利还是带走人,你我没老反而年轻了,这又能怎样,你坐拥四美那些日子怕身体亏空的厉害吧,这次又险些丢了性命,这难道不是冥冥之中催你离开的迹象吗?早早抽身走吧!
花几朵没对无风说,她想带个孩子回去。这几年她试过带一个孩子过去,可以的。
北州城北门,原来的集市已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