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是风婉儿没有让的意思,每晚待到很晚才回去。大多时候,无风是在二人拉话声中先睡了过去。拓跋明玉无奈,只得在第二日清晨住的地方方便时,派侍女叫无风“侍寝”,而那时,婉儿睡正酣。无风归来后,保卫级别提高,住的周围都是护卫的人,也难得“侍寝”两回。越是难,拓跋明玉越是想,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近乎“偷”的感觉。那背着婉儿的刺激,怕护卫听到担心,直奔主题一点就着的急迫心情下,吊着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压抑的心,又不甘平淡地大开大阖全力以赴,真正是日日如打仗,次次欲罢不能,直到冲上峰顶后跌落谷底沉沉睡去,拓跋明玉常常是起的最晚的那一个。以至于每天“侍寝”成了习惯。
这晚,无风又在梦中惊醒,自回到花果山后,无风每日总做一个梦,那梦总是断断续续,但又似有一根线连着,反反复复,惊心动魄。无风梦醒后与前几日梦串联在一起,细细梳理了一遍,还是不明就里。睡又睡不着,不自觉起身向着隔壁拓跋明玉住处走去。
刚走到窑中间,夜中冲出一人“扑通”一声跪在无风身前,惊的无风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