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一日,阿塔娜跟前老妪前来,送上两个玉镯,说阿塔娜让还回,其中一个是依娜的。
无风说这又何必,她的戴着又何妨。
老妪说你看不出来吗?这是斩断过往呀!
无风莫来由的一阵心疼,呆立原地许久。看着老妪离去的背影,想起那日老妪劝解阿塔娜的那番话。
“女人么,嫑管你是高门大户,还是寒门奴仆,总归是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就第一次珍贵,也不珍贵,看谁了。男人哄的骗了你的身子,新鲜那么两天,劲过了,年老色衰了,就不当回事了。高兴了,小猫小狗似的逗逗你,不高兴了,嫌你影子都是黑的,这不对那不对干啥都不对。说不好听点,就是男人的工具,想了,闹一下,发泄完了,啥事也没有了。巴结别人了,就把女人送了让人那个。没钱了,就让女人干活,总要把你榨干吃尽。
女人的身子就那么回事。命贵些的,身子也贵。像我们这些穷人,生来就是受罪的,命都贱,身子哪能谈的上珍贵。女人唯一可仰仗的也只有这身子了。我生下来就在颇超家为奴,就是人家的牲口,人家想咋结就咋结。年轻时候也长的好,十三岁还是十四岁,忘记了,反正很小,刚来月信不一二年就被老首领睡了,我不让,老首领说不让就把家人都杀了,这号事嫑看老首领十五六岁年龄,完全是做出来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之后,晚上一晚一晚折腾,我白天还要干活伺候人,有时白天老首领性起了拉在背圪崂崂就开始了,后来人都不避。后来老首领父亲知道了,教训儿子整日沉溺女色,像啥样子,还是个下人。扬言要杀了我,以绝儿子的念头,还要杀了我全家,老首领百般求情无济于事。我冤枉不,那是我的事吗?但有啥办法,理都在人家身上,我只能干挨。还得去求告老首领父亲放过我,放过家人。放过是放过了,可是以老首领占有我的身子为目地的。那是我的身子被第二个男人占有,两个男人还是父子俩,我既感到耻辱,又负有罪恶感,第一次感觉身子脏。
没过多久,老首领父亲作主将我嫁给了一个穷小子,没稀罕了两天,男人打仗战死了,可怜连后都没留下。那几年,我又找了一个男人,男人开始心劲很强,后来处处碰壁,终心灰意冷,自我放纵,喝酒撒泼,无所事事,生计都成问题,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