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没过两年喝酒冻死在外。人呀,无论是多么无奈,多么悲催,还得奋斗。即使跌在低谷,也不能放弃,一点点爬上来。没了希望,躺平了,永远也爬不上来。即使爬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舔干伤口继续来。这是底层人所必须的。
我无了依靠,只得求告老首领,老首领也念旧情,时常接济,让我回去做些重读,不过是要代价的,反正我的身子也让他占过,不值钱。
一次招待外来的一个大部落首领,我伺候在旁,那首领醉酒见色起意,趁老首领外出处理事情功夫,将我……唉!我不从,威胁我:惹恼了他,领兵过来灭了颇超部、杀了颇超,抢了全部女人奸淫。从了,赏些金银珠宝,一辈子也花不完。
半途,老首领回来,见此情景,要杀了那首领。首领一边说一边做,你情我愿的事,再说为一个女人坏了两部和气,不划算。事后赏了我些金银,那是一辈子花不完的,三年都撑不下来。男人嘴,女人的裤腿,松的很,宁相信有鬼,也别相信男人的臭嘴。
那次后,我再没有羞耻感,谁还不知道谁长个什么东西。后来,不知怎回来,莫名地来一些部落首领,喝酒、吃肉、要我,得不到住下不走,最长的一个有半年之久。那些年,走马灯似的,我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了,有老的,有少的,有精壮的,有松垮洼的,那起不来的,好不容易起来了刚一进去就是一哆嗦完事了,有打持久战的,也有一泄千里的。也有起来的快的,完的也快的,刚有感觉了么事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闹醒,反反复复不知时光。后来才知道,第一个首领逢人便吹在颇超部有一个尤物,那滋味……便在不说了,勾的听的人如猫挠。
第二次还不好意思,到后来就麻木了。一整天喝酒吃肉玩耍,不眠不休,因为有些首领还有事,又不想浪费时光。没人了,我就睡觉,饭也不吃的睡,倒头就睡,不吃不喝不睁眼。后来惹的部落里的男人看我的眼光都不对,有些胆大的也常常偷吃,我也不以为意。
忽一次一首领正在肚皮上忙活,下人报二夫人要生了,那首领发了狠攮的人疼起,让我更疼的是,那首领完事后裤子一提大刮(跑)了。忽然间我明白过来,自己终归是男人的玩物,说的再甜如蜜,那只是逢场作戏,人走茶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