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如何去面对那些弟兄们的家属,死后又如何去面对王重将军!
奋起反抗,又只能让自己身后的将士们白白送死,毕竟颓势以明,他们再怎么反抗,也敌不过这山上山下的围困。
他们方才在山巅时,本就在郑宽带领的甲士战阵面前失利。
而今被阻于山腰,要是管骁、周标之流还有后手,全数埋骨簇都有可能。
李延鹤也看出了对方的两难境地,但他就是要让对方做出选择。
因为此战并非东都终局,若这些本地骑军不能稳住,日后与那盘踞东都的贼人对敌时,只会落得下风。
稍有不慎,还有可能给自己背后留下一道寒芒,随时给他们来上一记冷不防。
就在双方陷入沉默的时候,山上、山下两侧都有人陆续向山腰汇聚。
护从抬眼看去,心中的绝望又多了一分。
自山巅而下者,依稀有快四百余人,为首的是管骁三人,还有一名不着甲胄的黄衫男子。
李延鹤则是看向了山下,脸上笑意更增了些许。
由山脚行来的众人,是他此次带来东都的炎阳兵卒,为首的自然是各地州城的随军将领。
不过在这些饶正中位置,有一男一女御马同校
有了山脚林满六、月寒枝一并出手,斩杀黄肖甲的壮举,这些随军将领们无不佩服两饶胆识和勇武。
林满六抱拳向李延鹤出声道:“李将军,山下之事已了,营地中的东都将士全数暂时收押。”
少年出言时,瞟了一眼山腰那些东都骑军,立即将归降改口成了暂时收押。
李延鹤点头出声:“做得不错,那就现在只剩你们作何想法了?”
他将目光看向了那名领军护从,言语逐渐趋于严肃。
“今日且不论这日升令旗在是不在,你们已是助纣为虐,影响了我军勤王准备”
从先前的施压,到现在的威胁,李延鹤的态度一再转变,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和谈的想法。
刚者易折,他不是不知道。
但这么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正当护从内心几经思索,决意带领身后将士决一死战时,领兵至茨管骁发话了。